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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祐瑜】十日朝夕(中一)

阅读提示:罚罪超征衍生rps,含有一点点超征。依旧是平行世界疫情防控沙雕,但背德,勿上升。完整版移步vb超征&年年祐瑜十日朝夕同名。


十日朝夕(中)


黄景瑜的梦里杂乱无序,如光影颠倒往复,人声鼎沸间…………

僵在原地的人迫切想要逃离,却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


耳边猛地传来声响,由小及大,灌入床上人逐渐清醒的神智。


这是梦。


意识到这一点时,黄景瑜便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睛放空一阵才回过神,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很近又很远的声音——不知是楼内还是楼下正在喊,请10号楼业主一小时内下楼做核酸。


“………”


被吵醒的人十分痛苦地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点开。


现在是凌晨5点10分。


再看业主群和物业服务号弹出的通知,已经明确小区封控的事实。


昨晚不知道几点才睡着的黄景瑜,坐起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呆愣了一会儿,耳朵里全是大喇叭不间断的循环。


他认命地掀起被子下床,一向怕冷不怕热的人,夏天晚上空调不会一直开着,这会儿因着梦境激了一身冷汗。快速在主卧卫生间冲了澡换了出门的衣服,稍微犹豫了一下,黄景瑜还是选择用手机给杨祐宁打了个电话,尽管他们只在一墙之隔。


只响了两声,电话接通得很快。


“小鱼,你也醒了噢,听到外面喊人了?我刚还想,要叫叫你还是让你多睡一阵子。”


黄景瑜倒是不意外杨祐宁仿佛没睡似的精神,论起谨慎与自律,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


“这么大事儿能不起吗?哥,行行好,你还想让我继续睡?改天就能在热搜上看到黄景瑜违反规定拒做核酸……”黄景瑜头还疼着,开口嗓子还有些低哑,像撒娇似的。


随口跟人开玩笑仿佛刻在DNA里,但他其实很少这样跟杨祐宁交流。一贯能怼能讲习惯控场的黄景瑜,在杨祐宁面前,居然时常会害羞。


是真的会害羞,杨祐宁可以作证。


而黄景瑜一跟他这么讲话,杨祐宁就知道小鱼多半又没睡好,目前仍处于起床倦怠期。在剧组时,倘若有一大早的戏,他往往也有这样的待遇。


杨祐宁笑了起来,低沉温柔的声线传过来,又是湾湾腔惯有的嗲意:“好好好,要怎样都行,不逗你,收拾好了么?我在客厅等你哦。”


黄景瑜嗯嗯两声挂了电话,又想起来自己头发还湿着,快速吹了两下,随手扒拉了一下,拿着帽子口罩就往客厅走。


出去就看到穿戴整齐的杨祐宁靠在玄关仿佛在想什么,戴着口罩也看不清表情。这会儿脑子清醒了点的黄景瑜后知后觉他可是真要和杨祐宁一起生活好几天了,他刚出来前在网上查了下,这样的情况起码也得一周以上。


这事儿信息量过大,让黄景瑜一时之间难以全部加载,他抿了抿唇哑着嗓子开口:“祐宁哥,走吧,先下楼了。”


杨祐宁看向黄景瑜,眼里露出点笑意,因着原先剧组里黄景瑜大多时候都素颜上镜,发型都不带抓的,这样的小鱼与当时别无二致。


他拉过黄景瑜抬手摸了摸他顺在脑袋上半干不干的头发,又拿起他手里的鸭舌帽给他扣上。187身材极佳的高个青年,头发顺下来的时候,却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好啦,走吧”杨祐宁转身拉着黄景瑜开门往外走,自己也戴上了帽子。


黄景瑜眼尖地发现,是跟他同款的那顶,他轻咳了一声………


下了楼,天色已经渐亮,人群在楼下排起了长队,这边也算是高档小区,物业管理方面一向到位,现场井然有序。黄景瑜看见前方一位有点眼熟的中年女士,打扮精致,在拿着喇叭向询问情况的人宣传,请大家来这边扫码登记再去做核酸,务必以家庭为单位,以后做核酸也必须一个家庭一起,要以此为依据核查。


黄景瑜这才想起来,这位女士就是他们的业主楼长,他常年不在家,属实不太熟悉。


看到杨祐宁若有所思的眼神,黄景瑜转头在他耳边传达楼长的话,并解释了目前的状况。简而言之就是他们小区有确诊,要封控了,估计今天内就能在新闻上看到这里成为新增高风险地区之一。


“祐宁哥,你在上海的工作是哪天的?这一封可能要往10天去了。”黄景瑜微皱眉着低声询问。说到底提出让人来家里的是他自己,真耽搁了工作,他实在过意不去。


杨祐宁没什么担忧,甚至还有点突如其来的欣喜,他抬手捏了捏黄景瑜的后颈,让他放心。


“欸,没事的,我那组要到下半旬,来得及的,小鱼不用担心啦。”


他们原地站着不动说小话,但一身气质,身高身材都十分突出,繁忙的楼长女士抬头就看到了这两个大小伙子,赶忙招呼他们过来填信息。


“小伙子,你们两个是一家的?兄弟吗,家里父母呢?必须要家庭单位来登记噢。”楼长女士百忙之中还有条不紊地跟他们闲聊两句。


黄景瑜边扫码填信息边嗯嗯两声,讲我独居,这是我朋友,他是倒霉昨天来我家做客,就走不了了。


杨祐宁在旁边配合他:“是欸,我就是来他家蹭饭啦,谁想到一觉起来……我才刚刚集中隔离结束欸。”


楼长女士扫了一眼他俩头上的帽子,又瞅瞅他们身上相似的白T短裤打扮,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冲着他们点头。


“噢不是兄弟呀,朋友,我都晓得,晓得。”


接着讲唉哟旁边这个看起来更成熟一点的台湾口音帅哥,不住这小区,刚来上海吗?这得跟社区报备一下哦。


填完信息,黄景瑜连声答应一定上报,他总觉得这位潮流楼长女士眼神有点微妙,逃似地拽着杨祐宁去排队核酸了。


一通折腾下来,他们回到家已经6点多。搞定这桩事,黄景瑜困劲儿上来,精神萎靡地讲我回去补觉了,祐宁哥你随意,家里哪儿都行。他摆摆手就准备进房间,杨祐宁却拉住了他。


“你就急着睡觉啦,小鱼,头发要吹吹的。”说着他抓了一把黄景瑜摘了帽子还有点微潮的发丝,推着黄景瑜去卫生间吹头发,“这么睡过会要头疼喔。”


杨祐宁一如既往体贴温柔百般照顾,黄景瑜恍惚又想到曾经缱绻温存,他心底一颤,忍住那些不该有的悸动。


急着想回房,他困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杨祐宁也是真的。


一时之间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彻底吹干了头发,杨祐宁才放黄景瑜睡觉,他转身抱了一下黄景瑜,轻/////////////wen在脸颊,在他耳边道:“Sweet dreams.”


黄景瑜耳垂红透,只回他一句:“别闹……”


杨祐宁勾起笑意跟他拜拜,讲睡醒叫你哦。随即便出了房间。


见人出去了,黄景瑜躺在床上,却失去了睡意。他怀疑杨祐宁就是故意不让他睡觉的吧?本来就够头疼的了。


面对未来几天可能的相处,黄景瑜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这甚至与在剧组时也完全不同。


那时他们剧里是兄弟敌人,剧外却贪晌一夕欢愉,剧组就像独立小世界,抛却外界一切纷杂,心知肚明有今天没明天,全凭一腔爱意淋漓,不谈身份感情,倒也纯粹快乐。


他们对手戏并不多,在频繁组织的聚餐上才意外熟识起来,仿佛是命中注定的错落与钟情,最南与最北,相差十年岁月,造就两个相近相契的灵魂


那句庸俗的话怎么讲的来着?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离开剧组,他以为杨祐宁也给出了答案,黄景瑜默契地收起难过失落,用大半年的时间把它们团吧团吧,准备连带那段过往一起垃圾分类。


就在这当口,却遇到了这样的事——他要和杨祐宁朝夕相处好多天,远比在剧组还要亲密无间。如今,黄景瑜也不知道杨祐宁到底怎么想了,种种行为动作都让黄景瑜有危险的预感,曾经沉默了断的是他们,现在似是要牵扯不清的也是他们。


怪谁呢?黄景瑜迷迷糊糊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大抵只能怪命运,又或者怪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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